里去?
跋锋寒长笑道:我们现在最大的心障是觉得自己理亏所以老是想找个地方躲起来避风头。但其实只要我们能克服这心障便索性大碗酒大块肉的在这里等待子时的来临看看别人能拿我们怎样也是人生一大乐事。
虚行之一脸茫然道:究竟生了甚么事?
寇仲搭着他肩头道:有酒吗?
虚行之笑道:家中怎可无酒让我到后面去拿酒。
寇仲陪他到后进去顺便向他解释所生的事。
跋锋寒和徐子陵各自静坐了好半晌然后不约而同地移往桌子前对坐下来前者冷然道:若我没有猜错下趟再遇上涫涫时必是一场恶战。
徐子陵点头同意却皱起眉头。
因他们功力猛进已成了阴癸派一个严重的威胁。
涫涫不立即动手是希望让他们先和师妃暄一方拚个两败俱伤而她则可坐收渔人之利。
跋锋寒见徐子陵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态讶道:你可是想到甚么特别的事?
徐子陵回过神来思索道:刚才祝玉妍该隐在后院某处当时只要证实和氏璧真在我们身上她会立即出手抢夺幸好和氏璧真的不在我们处。
跋锋寒深吸一口气道:这才合理只凭我们在作出突破前的身手涫涫已没能力应付我们三人的联手。所以她必另是有所恃才敢在这里等我们。
徐子陵吸了一口凉气道:只一个涫涫便可教我们头痛若再加上个祝玉妍在一旁虎视眈眈我们的日子岂非更难过。
跋锋寒大笑道:明天的太阳将是我们最渴望见到的东西生命要这样才有趣味只有在面对死亡时才会感到生命的弥足珍贵。且武道之要在于置于死地而后生只有不害怕死亡才能克服死亡不被死亡征服。
徐子陵欣然道:好一番豪情壮语要用酒来助兴才行。
砰!
一掌拍在台上叫道:酒为何仍未来?
寇仲捧着一壶酒奔出来道:来了!来了!两位大爷请原谅则个。
虚行之为各人摆杯子寇仲则负责斟酒。
叮!
四个杯子碰在一起然后一口喝尽。
跋锋寒看着一滴不剩的杯底赞道:好酒!
寇仲作出不胜酒力之状伏倒桌上呻吟道:涫涫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她可否仍算是人?有没有人的七情六欲?为何我总觉得她不似是有血有肉的呢?
答他的竟是虚行之道:魔门的人都是从小便接受训练绝少半途出家。所以每三年便有'选种'之举由长老级的高手四出强掳未懂人事的小孩作弟子传人。只是这残忍的行事已不知教多少父母心碎魂断。
顿了顿续道:所以阴癸派中都是天性泯灭的人但求目的不择手段。
徐子陵瞧着跋锋寒缓缓把酒注进杯内道:天性该是不可能被磨灭的只能是被替代和压抑。涫涫那对眼睛便不时透露出难以形容的复杂表情不过手下确是绝不留情。
跋锋寒放下酒杯望向虚行之讶道:虚先生刚才说的应是阴癸派惟恐人知的秘密不知是如何得来的呢?
虚行之瞧了仍伏在桌上的寇仲一眼眼中射出伤感的神色沉声道:旧事不要提啦总言之我和阴癸派有很深的仇恨故曾千方百计查探有关他们的事。
寇仲坐直身躯正容道:若是如此我们和虚先生便是志同道合了。
虚行之微笑道:只凭寇爷肯向虚某人推心置腹连和氏璧之事亦不作丝毫隐瞒我虚行之岂能辜负寇爷的厚爱。
接着露出慷慨激昂的神情笑道:我虚行之多年来遍游天下却从未见过如三位般的英雄人物纵是陪三位一起命送洛阳亦觉无憾。
跋锋寒举杯道:虚先生不也是英雄了得吗?否则何来这般豪情我们敬你一杯。
再尽一杯后虚行之的脸上升起两朵红云眼睛却闪动着充满智慧的光芒道:
今趟我们可说是陷于被动、捱打和劣无可劣的形势里。如若只呈勇力最后只会落得力战而亡之局。三位大爷可有想过应付之法?
寇仲皱眉道:当然想过可是除了应战或逃走两条路子外我实想不到第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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